第六回、桃花源记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农夫乔刚如今正撑着木筏,缓缓在河中寻找能
捕捉的鱼。
作为一个农夫,乔刚对自己种出来的菜颇有自信。否则少林寺里的高僧们也
不会看上自己种的菜,订下了每旬送菜上少室山的约定,这一送就是几十年,期
间娶妻生子,日子平淡而却很滋润。他的妻子十年前因病去世,他也没有再续,
只是独自一人将儿子拉扯大。乔刚的儿子乔梁名字是少林高僧取的,也因为和少
林的这层关系学了些粗浅功夫,平日里除了打猎,便是在少林的厨房里帮忙做事。
现在老乔想的,就是给儿子找个媳妇,赶紧传宗接代,好让自己这香火能延续下
去。
当然,要是有条件,自己也要找一个才行。
只是乔氏父子住在少室山脚下河边的几间木屋内,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田。方
圆几里只有他一家,除了偶尔去远方城镇的市级以外,很少接触除了少林和尚外
的人。更不用说女人了。
「老天爷,赐给我个女人当儿媳妇吧!」站在自家的木筏上,老乔轻轻放下
手中的竹竿,抻了个懒腰,任由木筏在水中漂流。他在说儿媳妇的「儿」字时,
特意囫囵了一下,让那句话听上去像是给他自己当媳妇一样。
他将一旁空无一物的鱼篓扣在木筏上,然后将身体放平躺了上去,竹篾编成
的鱼篓很软,枕在上面很舒服。老乔哼着不知哪里的小曲,下午的阳光有点刺眼,
他闭上了眼睛。
木筏就这样被他放着不管,顺流而下,漂到了远方。
乔刚猛然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天色竟然已经黑了下来,连忙坐起,向四周张
望了一圈,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处峡谷之间的岸上,身后是湍急的河流,自己的
木筏不知何时被冲上了岸,将自己甩在了岸边。于是他扶着膝盖站起身来,刚想
将木筏推回河中赶紧离开,忽然身后的峡谷壁上传来的「吱呀」声将他的注意力
吸引了回去。
「这是什么情况?」一道门凭空从墙壁打开,露出了一条装满夜明珠的隧道,
还没搞清状况的乔刚吓了一跳,赶忙跑到门口一探究竟。「乖乖,这珠子得值多
少钱……」他试着扣了扣墙上的夜明珠,但珠子死死镶嵌在上面,任由他如何用
力都拿不出来,只好作罢。
「这里面说不定有更多的珠宝……」乔刚自言自语道,脚下的步伐已经情不
自禁地迈了开来,走进了隧道之中。
隧道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一点「呜呜」的风声,却让老乔更加兴奋。他一手
摸着墙壁,另一只手攥紧了拳头。
走了几十步,开始有淡淡的水声传了过来,隐隐约约似乎还有女子的歌声,
声音很小,听不真切。
「可能是太想女人了产生的幻觉吧……」老乔这样安慰自己。然而当他走出
了狭长的洞窟,却被眼前的景象勾住了魂。
映入老乔眼帘的是如同宝玉一般纯净的女子的后背,在月光映照下,闪着白
洁的诱惑。女子纤细的腰肢半没在水中,随着女子手上的动作起伏,若隐若现。
女子的双臂半弯,双手在胸前隐约来回动着,看不清是在清洗还是在做些别的事
情。
看到此番光景,老乔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摇了摇头,终于确认了眼
前的美色不是幻觉。他屏住呼吸,生怕吵到对方,然后悄悄藏身在了洞口的阴影
之中。
经过了两个月枯燥的谷底生活,宁菲菲已经习惯了每天练功喝欲蜂蜜的日子。
这样的生活很是枯燥,她也能多多少少理解前辈们困守谷底的绝望了。能解乏的,
也只有嗡嗡的欲蜂还有不会说话的「玉郎君」了。
终于,这一天,平静的生活,迎来了一丝波澜。以宁菲菲的媚功修为,当然
听到了有人来的脚步声。当那人走进时,宁菲菲体内的媚功忽然躁动了起来,仿
佛跃跃欲试一般,这让她轻而易举地知道了来的人是个阳气十足的男人。
「这个人,应该能把我带出去吧……」宁菲菲此时正在沐浴,她有些犹豫地
想着,「只是……我究竟要不要用媚功呢……」
一边想着,宁菲菲一边用双手揉搓起自己丰满的胸脯来。她一直引以为傲的
双峰在媚功的加成下更加挺拔,摸起来浑圆而柔软。她双手十指轻柔地围着两点
凸起绕着圈,带着丝般的媚功内力,一点一点注入到胸部之中,正是「绕指柔」
手法。她体内媚功躁动不安,用这种方法多多少少能平复一些,伴随着媚功的运
行,还能让自己的双峰更有魅力。只是沉浸在这种舒服感觉的她忘记起身换衣服
来迎接来的人,而这一幕也被她身后藏着的男人隐约看到了。
宁菲菲听到那个脚步声停在了谷底的入口,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看光
了。心下羞愧难当,恨不得钻进水中藏起来。只是她知道这样于事无补,于是装
作无事发生一般,一直背对着入口从水中缓缓走出,用内息蒸干了全身,套上了
一件青衫。
只是在乔刚眼中,又是另一番光景了。他看到那仙女一般的女子洗浴完毕,
从水中缓缓走上岸边,一条修长的右腿缓缓抬起,脚尖轻触地面,连滴下的水滴
都有着别样的韵味。随后仙女浑圆的屁股露出了水面,两瓣臀部之间的缝隙有着
致命的吸引力,让他目不转睛。随后左腿也跟着上了岸,仙女站直了身子,窈窕
的身影在月光下微微晃动,也在乔刚的心中留下了一抹涟漪。
他感到胯下的怒龙已经怒不可遏,这是他妻子尚在时也未曾有过的坚挺。哪
怕是他少年时曾经做过许多荒唐事情,面前的女子也是他见过最好看的梦寐以求
的仙女,他只想占有她。
正在他发呆的时候,宁菲菲已经穿好衣服,走到了他的面前,款款施了一礼,
轻声说道:「不知有贵客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还请贵客宽恕则个。」
老乔见状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好让自己凸起的帐篷不那么明显。他上
身穿的粗布背心不知何时从胸襟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他精瘦的胸肌,宁菲菲目
光扫到了上面,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咱是少室山下的农夫,叫乔刚。在捕鱼的途中不小心睡着了,漂流到这里
的。」老乔收起了杂七杂八的心思,在宁菲菲柔情似水的注视下,缓缓说出了自
己的来历。
「小女子名叫宁菲菲,被奸人所害,无意间沦落至此,被困已经有月余了。」
宁菲菲无意间用手玩弄着自己的头发,轻轻将发丝缠在指尖然后放开,这样的动
作在乔刚眼中更加撩人。长衫根本遮不住她丰满的胸部,凸起的两点在发丝的遮
掩下若隐若现,恰到好处的诱惑让乔刚目不转睛。宁菲菲无视了他的目光,眼睛
一眨一眨地看着乔刚,说道:「不知乔老爷能否将小女子带离此处呢?小女子感
激不尽。」
女子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乔刚又怎么舍得拒绝呢。更何况,他现在满脑子
想的都是如何将面前的女子骗到床上。「当然没问题,跟我来吧。」
宁菲菲听到这话,脸上终于绽放了笑容,在乔刚看来如同雨过天晴露出的太
阳一样明媚。随后宁菲菲简单收拾了一下,将那个贵重的盒子暗中包起来,带上
一个小包裹,便跟着乔刚,走进了出谷的隧道。
「哎呦……」宁菲菲突然脚下一滑,抓住了一旁乔刚的胳膊,然后倒向了他。
「小姑娘,小心点!」乔刚连忙扶住了宁菲菲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面传来的
触感告诉了他这个女人除了外面的青衫以外没有穿上衣,心头顿时狂跳,一边用
眼睛余光瞄向宁菲菲丰满的胸部,长衫的衣襟完全包不住那浑圆的诱惑,那深不
见底的乳沟让他眼睛都直了。
宁菲菲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直教他魂丢了一半,连忙收回眼神,正色说道:
「我说小姑娘,你出去之后有什么打算?」
「小女子家破人亡,早已无家可归了。」宁菲菲没有放开拉着乔刚的手,继
续走着,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胸部总会「不小心」蹭到乔刚的手臂,柔软的
触感让他回味无穷,甚至主动移动手臂试图获取更多的肉体接触,但是这种接触
却都在将要触及时被避开了,让他的心中如同蚂蚁爬过,瘙痒难耐。
「如果姑娘不嫌弃咱家里穷,我家那儿子正是壮年,也未娶婆娘,正好和姑
娘般配。」农夫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
宁菲菲听了,心中也是颇为意动。她之前一直在用小动作勾引这个男人,如
果他表现得不好,有半分想要侵犯的举动,她就会就地将其用媚功吸干。只是这
个男人虽然眼神和有一些小动作不太老实,本质上却是个好人。
这世界上,果然还是好人多一些的。
如果能就此嫁一个老实人,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忘记自身和姹女道的仇怨,
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要放下小环的仇怨,放过何知文和那个无名杀手,她
心中依旧在犹豫。
尤其是,她路过小环的坟的时候。
「天已经黑了,咱上船早点回我家吧。」说罢,二人合力将木筏推去水中,
宁菲菲先坐了上去,随后乔刚站在木筏上,拿起竹竿,将木筏推离了岸边。
「小环,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如果那时候我放弃了为你报仇,请一定要
原谅我。」
月光如水,映照在小环的坟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独。
第七回、乔氏父子
一路无话。当乔刚想尝试着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一旁的宁菲菲早已趴着
睡着了,只好专心撑船。
而宁菲菲此时却是在装睡,因为她本就几乎从未与男人接触过,又哪里想得
出该和眼前的男人说什么,于是索性趴下装睡,同时也是一种对乔刚是否有不轨
的行径的测试。如若眼前这个男人做出半点越距的行为,宁菲菲不介意按照自己
所学将其毕生精华吸干。
只是若是这乔氏父子通过了考验,自己也会慎重考虑过一个平凡的一生。
宁菲菲背对着乔刚,侧身躺着,闭着眼睛,思索着自己的前路。青衫并不能
遮住她修长雪白的双腿,河中的风吹得有些凉意,不过这在内功修为早已大成的
宁菲菲看来,只是有些痒罢了。她轻轻挪了挪双腿,脚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轻轻撩到了一旁撑船的乔刚。丝滑的触感顿时让乔刚心中荡漾,险些站不稳,连
忙稳住身形,看了眼宁菲菲,发现她呼吸沉稳,依旧睡着,于是挠了挠头,继续
撑船,顺着河流而下。
出了峡谷,河流便平缓了许多,只在峡谷内比较湍急。没过多久,乔刚便找
到了回自己家的方向。原来自家那条河在下游分成两条,一条通向峡谷,比较湍
急,而另一条则很平缓,两条河流最终又汇集在一起。这条河也正是他平时经常
走的河。于是赶忙顺流而上,向着自家小屋的方向奋力划着。
「哦?今天看来状态不错。」乔刚自言自语道,他平日里身体颇为强健,此
番载着一人,也觉得与平时无异,顿时心情大好,更加卖力地撑着船。
伴随着微风中波浪的声音,木筏在飘摇中缓缓前进。
宁菲菲在朦胧之中,缓缓睁开了眼睛,自己的丫鬟小环不知何时穿着鲜红的
嫁衣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睁大了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她。
「姐姐,今日我便要嫁人了,姐姐也要好好保重自己啊。」说着,小环转过
身去,慢慢离自己远去,鲜红的裙摆竟逐渐从小环身上褪去,露出了她一身光洁
的肌肤。不远处一个男人正躺在不知哪里的床上,双眼紧闭赤裸着全身,下体高
高耸立。小环头也不回地跨坐在那男人身上,将自己的下体对准高耸的男根,腰
间用力坐下,将男子的肉棒一股脑全都吞了下去。
那男子看不出表情,却发出了「啊~ 」的呻吟。而小环却不为所动,脸上挂
着诡异的微笑,仿佛自己所做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般。她一边挺动着自己的腰肢,
一边用双手抚摸着男子的胸肌,灵活的手指如同在男子的胸膛跳舞一般。
这样的指法宁菲菲曾经见过,甚至自己也会用,正是姹女道用来迷惑定力稍
高的男人所用的勾魂指。指尖按照一定规律舞动,能让看到的男人不知不觉间沉
醉其中,如果能触及男人的身体,上面蕴藏的媚功直接注入男人的穴位,或催情
或安神各有功效。她很好奇小环为什么也会用这样的指法,甚至忽略了小环为什
么会存在的问题。
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突然绷紧了全身肌肉开始抽搐,显然是到达了巅峰将精华
全数射入了小环的体内。小环脸上依旧挂着有些邪魅的笑容,伴随着男子的卖力
挺动,她停下了腰部的动作,运起了媚功,将男子的精华全部吸入体内。尽管男
子已经完成了一轮射精,但她并不满足,男子的身形逐渐变得枯槁,他伸手仿佛
想要抓住什么,却无能为力,终于变成了一具干尸。
「不可能,小环怎么会这种媚功呢?」宁菲菲心下大骇,惊叫出来。这个时
候,小环突然看向了她,她只觉得眼前一花,定睛一看,面前的小环正是宁菲菲
自己。
「不……怎么可能?」宁菲菲连忙摇头,想要将这样的邪念将自己脑中挥去,
只是当她睁开眼睛,却发现之前那个「自己」已经不见了,而自己正坐在一具干
枯的尸体上,依旧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只举起的手,不知要抓住什么。他的嘴依
旧在动,嘴里吐出的音节,似乎正是「姑娘……」
而那枯槁的面容,也逐渐清晰了起来,正是之前宁菲菲遇到的乔刚。她的心
疯狂地跳动,不知该做什么,也不知该怎么办,她想从尸体上起身,却发现完全
做不到,这一刻仿佛全身的媚功都失去了控制,在体内乱窜,让她无法动弹。
「不要……别……不要……」眼泪也流了出来,「求你了……别……」
「姑娘……姑娘……」乔刚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这次无比的清晰,清晰到
足以让她清醒。宁菲菲睁开眼睛,发现乔刚正弯腰附身在自己的眼前,木筏不知
何时靠了岸。「姑娘,做噩梦了?」
宁菲菲连忙擦掉了眼角的泪滴,理了理衣衫,用还带着些许余悸与颤抖的声
音说道:「嗯,梦到了些不好的事情。」
乔刚起身笑了笑,悄悄将手背在身后说道:「姑娘,也不早了,我家就在不
远,等回去了我收拾一间屋子给姑娘好好睡上一觉。」
宁菲菲也站起身来,拿起自己不多的包裹,莲步轻移走下了木筏。峡谷中她
没找到鞋子,也就一直是赤足,不过好在她有媚功护体,只要稍微运一点在脚上
就可以隔绝灰尘了。
乔刚在前面带路,宁菲菲施施然跟在后面。没过多久,便走到了一间小院,
里面除了几间木屋,还有一片菜园,院子外面更有一小片果树林,看得出都是乔
刚家的。乔刚指了指院子,说道:「这就是咱家了。」见小屋内有些光亮,乔刚
又高喊道:「狗子,你爹回来了!」
惊起了几只麻雀。
这时候,亮着微光的小屋的门「砰」地开了,里面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壮
汉快步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稻谷,见到自己的爹,连忙把稻谷丢在一旁的
石磨上,风风火火地跑到了乔刚面前:「爹啊,你再不回来,咱家可就要完了。」
乔刚顿时皱起了眉头,敲了敲乔梁的头:「好好说话,咋就要完了?」
「少林的几个大师吃了咱家上次送过去的米和菜,不知怎地生了场怪病,现
在还在病床上昏着嘞。现在少林的大师们都说是咱家的米菜有问题,叨叨着为咱
试问,明天一早就要过来。」乔梁已经快哭了出来。
「哼,那帮秃驴,我们的米菜自己也吃,出了问题还不是我们自己先倒霉?
等明天我与你一起接待他们,看看他们有什么说法。」乔刚摇了摇头,心中也不
知少林究竟有什么不对,但是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狗子,收拾
一间屋子,给这位姑娘住下。」
这个时候,乔梁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爹身后还有一个女子。女子的样貌很好
看,却也和他之前去城里看过的女子差不多少,唯有眼神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一般
明亮而深邃,让他颇有好感。「你好,俺叫乔梁,栋梁的梁。」乔梁收起目光,
憨笑着说道,「俺这就去收拾屋子。」
说着,又风风火火地跑向了一间小屋。
不是宁菲菲不好看,只是她暗中运用媚功一边暗示乔梁一边将自己的容貌稍
作改变,让自己在这个「未来夫君」面前看起来不是那么妖艳动人。她不想他只
看到自己的外貌,而忽略了其他。这个时候,她多多少少还有点小女儿姿态。
「这就是我不成器的儿子乔梁了。」乔刚回头说道,「姑娘饿不饿?先吃点
东西吧。」
宁菲菲想着自己已经好久没吃到正常的食物,虽然现在已经每日吃的很少,
晚间不吃也没有关系,却也食指大动,于是点了点头:「谢过老丈。」
「没事没事,我这就去把中午时做的肉馒头热一热。姑娘随意坐。」说着,
便动身走向了另一件小屋,还没动地方,又停下转头继续说道:「姑娘觉得我这
儿子如何?」
宁菲菲随意在院子中找了个石凳轻轻拂了拂上面的灰尘,然后坐下,说道:
「果然是大好男儿。」
没过多久,乔梁先收拾好屋子出来了。见到一旁坐着的宁菲菲,说道:「姑
娘,屋子收拾好了,都是俺娘用过的东西,你不嫌弃就成。」
宁菲菲起身款款施了一礼:「谢过公子。妾身本身如浮萍,何来嫌弃一说。」
然后指了指旁边的石凳,「妾身前日被困深谷足足有两个月,得乔公所救方才得
以脱出,现在无依无靠,乔公的意思是,让我做公子的妻子,不知公子是否愿意
娶我这蒲柳之姿呢?」
宁菲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运用半分媚功,她并不想在这个「准夫君」
面前表露自己的真实,若是能平凡到老自是最好。
乔梁挠了挠头,一屁股坐在了宁菲菲身边:「这事俺爹说了算,既然他说可
以,俺也没有问题。倒是你长得漂亮,俺也占了不少便宜。」
二人四目相对,乔梁越看越喜欢面前的女子,心中美滋滋,脸上也乐开了花,
引得宁菲菲也笑了出声。
这个时候,乔刚也端着一笼热气腾腾包子过来了:「来喽,热腾腾的肉馒头。
吃点馒头,睡个好觉,明天就是新的开始了。」看到一边坐着的乔梁,他又说:
「狗子,你也吃几个,我热多了。」
说着,乔刚将蒸笼放在了石桌上,看着乔梁和宁菲菲一人拿起了一个包子,
满意地微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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